犹记曾相惜(八)
前世今生梗,想换一种方式解读他们之间的关系,所有的ooc都是我的锅。
八爷微黑化预警。
Nediva
裳月作为越国唯一的公主,从小就被视作掌上明珠般,娇惯的不行。
第一次见到定北侯陆泽时,裳月公主的脸红了一阵,她未来的驸马,也一定要像陆长风那样,不,还要比陆长风更加英气,更加有才华武功。
少女怀春的情绪还未散尽,裳月就得知,这个威名远扬的定北侯是替商舆帝来求亲的。
像是被打了脸,裳月故作镇定的说自己不胜酒力,早早下了席。
一向溺爱裳月的父母,招待完陆泽,匆匆寻了裳月过来。
越国大敌压境……
裳月憋下眼泪,笑的温和。
这都是陆泽跟你们提的条件吧?
好。
我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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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新月怕疼,吃了吗啡之后才敢下刀。
好在她闹腾得动静够大,出了事,马上就被副官送到了军医那里,作了包扎。
张启山一路回来,气压低的很,张副官在一旁跟着,总有下一秒佛爷会踹他的感觉。
张启山回了张府,看见尹新月惨白着小脸,软软的唤了他一声启山。
张启山寻了个椅子不远不近的坐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尹新月。
“何必呢,新月小姐?”
尹新月心里难受,又不想把自己最后的尊严丢了,撑起一抹笑颜:“不过是听刘老师讲了帛书上的故事,自己莫名的代入其中,魔障了,多谢副官即使搭救……”
副官尴尬的往后退了退,看了一眼张启山。
张启山点头:“我也在想,堂堂新月饭店的大小姐,也不至于——”话音未落,张启山轻轻踹了一脚张副官:“你小子挺要脸呐,尹小姐跟你道谢,你就在这杵着?”
尹新月明知张启山话中带话,不过是指着张副官说自己罢了。
“在长沙叨扰佛爷许久,我也联系了家父,不日便启程回京。”
尹新月扬起下巴,为自己留住了最后一抹骄傲。
Outcome
齐铁嘴难得去二月红的戏园子里听了一回戏。
算命的摘了眼镜,眯着眼,细长好看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点,好不惬意。
盘算了许久,推演了许久的局,终于接近尾声,齐铁嘴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安安静静的等。
曲终,二月红带着妆,来会一会这个好久没来的熟客。
“二爷的戏,怎么也听不够。”齐铁嘴行了个礼,笑的温和。
“说吧,还有什么要求我做?”二月红摘下佩剑,望着齐铁嘴。
齐铁嘴忙摆手道:“没了没了,我还要去找解九下棋,先走了。”
看着齐铁嘴连跑带颠落荒而逃的样子,二月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齐八,从小看大,纯良了这么久,没想到狐狸尾巴才露出来,啧啧啧。”
回了红府,丫头看着心情大好的二月红,还未来得及问为何如此开心,就被二月红问住了。
二月红问:“奶狐狸和东北虎,到底谁斗得过谁?”
丫头想了想,说道:“仔细那奶狐狸被老虎吃了去。”
二月红一听,心情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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