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曾相惜(九)
前世今生梗,想换种方式解读人物间的关系,所有的ooc都是我的锅。
Palmy
商舆小的时候,陆泽总喜欢跟他玩一个游戏。
陆泽会让他伸出手,在他的手心上写下字,让商舆猜。
后来这个游戏被运用到了一些重要场合。
若有使臣发难,商舆拿不定主意,陆泽就会拉过商舆的手,写上几字。
陆泽最后一次见商舆时,小皇帝早就没了第一次送他出战时紧张的样子。
“等你回来,我给你封赏。”商舆说,他不想让气氛这么沉闷。即使他知道陆泽做这些从来不是为了封赏。
总要有人恃宠而骄,总要有人为爱隐忍。
陆泽拉过商舆的手,静静地写了两个字。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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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从梦中惊醒。
掌心仿佛还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像是有人写上了两个字。
等我。
Risk
尹新月回了北平,张启山这几日忙的也没找过齐铁嘴。
他找到了几个和他父亲私交颇深的老前辈,对于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也渐渐有了头绪。
一旦理清了商舆墓的脉络,那就显而易见,他家臭算命的,在搞事情。
张启山在纸上勾勾画画,想起尹新月上车前跟他说的一席话。
尹新月说,在她小时候,一个名声很大的算命先生给她算过,上辈子她是一个公主,享尽荣华,不过欠了一世情债,这世情路,多半为求而不得。
她还说,张启山,你一定是上辈子追着本小姐不放。
张启山当时听的有些感慨,现在却从尹新月的话里得了提示。
一开始他就想错了。
没想到齐铁嘴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一步一步引导他走进这个局。
这小狐狸。
张启山忍不住笑了,他甚至能想象到,齐铁嘴犹犹豫豫最终决定设个局让他自己探寻真相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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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去请八爷。张启山在书房里喊了一嗓子,张副官感觉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张府厨房准备了一桌子好饭菜,就等着齐铁嘴到。
齐铁嘴面上大大方方的撩着衣袍坐下,眼睛还不时偷瞟张启山。
“都是我爱吃的。”齐铁嘴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夹了一筷子笋丝。
“怎么不早说。”张启山给他夹了一块肉。“是不好意思?”
齐铁嘴瞪大了眼睛,心虚的看着张启山:“什么跟什么啊。”
张启山道:“尹小姐的事情是我不对,你也别在意那些有的没的了。”
佛爷很少放软了语气哄着他,齐铁嘴有着受宠若惊,愣在那里。
“商舆后来让裳月把他和陆泽葬在一处——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没开棺,是寻到了裳月的手书。”
齐铁嘴也没想到最后商舆竟然能选择与陆泽同葬,之前替陆泽不平的心思也消了很多,偏着头静静地听张启山说。
张启山也不想像讲故事似的说,索性把帛书的拓本从怀里拿出来递给齐铁嘴。
“你要是不怕耽误吃饭,现在你就看。”
齐铁嘴放下碗筷,嘿嘿一笑:“哪有不看的道理?”
帛书是裳月的手书,齐铁嘴也不明白为什么裳月会选择在最后把这些事情写下来。
明明是滔天的大罪。
裳月给商舆下了慢性的毒药,最后却成全了商舆,让商舆能与陆泽同葬一处。
“这女人,真不能随便招惹。”齐铁嘴啧啧两声,“一不留神毒死你。”
张启山挑眉:“男人也会下毒,齐八爷吃东西可要仔细着。”
齐铁嘴看了眼满桌的饭菜,赔笑道:“下三滥的小人行当,佛爷应该不会做吧?”
张启山抬起算命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一番。
“倒是恨不得给你喂几粒鱼儿欢,好让我看看齐老八浪荡的模样。”
齐铁嘴咽了下口水,忙摆手:“佛……佛……佛爷,这个东西,还是情之所至……比较好。”
张启山哈哈笑了几声,敲了齐铁嘴一下。
“你想啥呢?赶紧吃饭!”
主线大概已经结束了,剩下的章节交代一下之前没有写明白的地方和一八的感情线,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写故事,文笔也不成熟,想表达的东西也受了限制,不知道小天使们能感受多少,多担待了,顶锅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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