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毛猴

一只等待认领的猴子(*¯︶¯*)

【一八武侠AU】几多逍遥

私设如山,所有OOC都是我的锅
锦衣卫镇抚使佛X魔教少主忍辱负重复仇八



北镇抚司是张启山和张日山从小长大的地方,那时候收养他们二人林指挥使还是一名镇抚使,这里每一处都有着弥足珍贵的回忆。

“齐先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张日山带齐铁嘴到一间空房,房间不大,但是整齐干净。“我哥说让你住他的屋子。”

齐铁嘴扫了眼那张不大的床榻。

“这不太好吧?”

张日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想哪儿去了,我哥去守夜班那屋住。”

齐铁嘴点头,从包裹里拿出几本书,又镇纸磨墨。

张日山是个粗人,看着这齐先生要做正事,摸着后脑勺识趣的就要往外走。

“呆瓜,你知道盼春吗?”齐铁嘴随口问道。

张日山笑了两声,边往外走边道:“听着像大姑娘的名儿。”

门被吱呀一声带上,齐铁嘴冷笑,心道:“你保准知道。”

张启山从外面买了一个地龙,抱着就往北镇抚司走,他和日山常年习武,屋里都不会准备地龙这类取暖的物事,齐铁嘴却不能跟他们这么将就。

远远就看见日山那个傻小子蹲在门口石狮子旁叼根稻草在雪上画小人。

“干嘛呢。”张启山道,伸出脚踹了那大型熊孩子一脚。

张日山见了他,吐掉那根稻草,正经道:“哥,齐先生说嫂子中的是盼春。”

“盼春?”张启山冷汗直往外冒,“不会的。”

张日山拉着他往屋里走,道:“那盼春的解药,你可有?”

张启山摇头道:“没有。”

紧接着他又道:“你不要声张,也不要告诉齐先生这些。”

张日山道:“我没跟他说,但是他那么聪明,一定会猜到的”

张启山道:“我会跟他解释。”

张日山打开窗子四下望了望了,看没有人才关上窗与张启山辩道:“那日锦衣卫领命杀了霍府满门,盼春的方子和解药也是那时,你交给义夫的。”

“义父说他会把方子销毁。”张启山坚持道:“日山你到底在想什么?”

张日山道:“我什么也不敢想,什么也不敢说,哥,从他拿着咱们弟兄们的姓命要挟你去夺穷奇玉佩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是我们的义父了。”

他又道:“哥,那玉佩你寻来之后,可见他把玉佩献给皇帝?”

那段记忆本就是张启山的逆鳞,今时被张日山触及,张启山却比想象中平静。

“我自有打算。”张启山道:“我等下去找义父要盼春的解药。”

张日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的都说了,自知过分,就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张启山耍赖道:“回来的时候带老牛家的馅饼回来。”

张启山斩钉截铁道:“不要。”

张日山眯着一双狐狸眼,道:“又不是我要吃,齐先生刚才说要吃来着。”

张启山抱着地龙往外走,半晌道:“再说。”

这一日眼见要过去,天色渐晚,万家灯火通明,张启山帮齐铁嘴收拾妥当,又匆匆起身往林府去。

林指挥使刚从宫里回来,家中备了一桌好饭,看见张启山来访,招呼下人又开了一坛好酒。

“义父,启山今日来,是想问您一桩旧事。”张启山面色凝重。

林指挥使给自己倒了一碗酒,骂道:“你这兔崽子,原来不是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

话是这么说,这林指挥史确是一点不老,今年四十有余,只有鬓角些许白发,一双鹰眼目露精光。

“义父可还有盼春的解药?”张启山把酒放在一旁,道。

林指挥道:“盼春是哪家的姑娘?启山莫不是要义父帮忙提亲?”

张启山道:“七年前,霍府。”

林指挥见张启山目光清明,只好道:“销毁了,与那制毒的方子一起。”

“阿福,把我珍藏的西域美酒拿来!”林指挥使兴致不减,拉着张启山又说了些旁的事。

“那新月公主生了恶疾,宫里封锁消息,就等开春,直接嫁到北边和亲。”

林指挥继续道:“若是没病,义父还想过要不要替你争取一下。”

阿福端着一个酒壶出来,林指挥使对他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把酒给张启山填满。

“启山,这几年朝中不安生,义父对你和日山的照顾就少了。”林指挥使把酒碗端了起来,“你们不要怪义父。”说罢,一饮而尽。

张启山不好推脱,拿起酒碗在林指挥的注视下,尽数喝了下去。

“义父,启山还有事,先走了。”张启山起身行了个礼。

林指挥使没作挽留,任由他往外走。

“阿福,你说有二心的狗,该怎么办。”林指挥使夹了一颗花生米。

阿福在一旁道:“打回来就好了。”

“林大人。”一个锦衣男子从屏风后走出来,勾唇笑的意味深长,道:“在下以为,有二心的狗,唯有喂了毒狠狠打死,才能防止这恶畜反咬一口啊。”

林指挥使哈哈大笑,道:“陆小兄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他要寻盼春解药,就让他去阴间寻去吧,谁也不要妄想阻挡我的道路。”

陆建勋称赞道:“林大人果真是成大事的人,杀手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吧。”

张启山出了林府,朝北镇抚司相反的方向一路小跑,他进林府之前封了半数经脉,正好防止那喝下毒酒发作,他将毒酒大半吐了出来,仍是眼前重影,身体发冷,可见那毒有多甚。

这毒分明就是他两年前离开京城寻穷奇玉佩时,遇见杀手所中之毒是一个。

张启山心里那条若隐若现的线开始分明起来,张日山都有所怀疑,他又怎么会对林指挥使毫无保留呢。

只是他没想从小抚养他和日山的人,竟是这样狠毒。

身后杀意渐浓,张启山抽出身后所藏黑金短刀,怒喝一声,冲了上去。

兵分两路的杀手没想到遇到全须全尾的张启山,本就掉以轻心,以为中了毒张启山没什么反抗之力。

寒夜被刀光剑影划破,拼劲全力的张启山倒比地狱来的修罗更加可怕,早上救齐铁嘴所受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渗出鲜血,他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不到半刻钟,五名杀手都被打倒在地,有进气没出气,怕是伤及五脏。

张启山蓦的勾唇,俊美得不似凡人,他笑道:“来啊。”


张启山满身血气推开房门,二话没说倒在地上,吓了屋中的齐铁嘴一跳。

“张启山,你怎么了?”齐铁嘴忙扶他起来,又是一手温热,借着灯光一看,是血。

“人高马大,血也多,比不了比不了。”齐铁嘴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把他的脉搏。

死了吧,死了正好,这次不救你丫的了。

齐铁嘴心道,盘算着等下要怎么再加点药,让他死得透点。

张启山又恢复了片刻清明,从怀中摸出一个被血染的斑驳的牛皮纸包,笑着递给齐铁嘴:“给,日山说你想吃馅饼了。”

齐铁嘴呼吸一滞,道:“他骗你的罢,我没想吃馅饼。”

张启山勉强一笑,眼前的齐铁嘴模模糊糊,看不清晰,他浑身又冷的要命,糊里糊涂的把齐铁嘴当成齐桓。

“还有这个。”他张开手掌,手心中摊着一个血染的草编的蚂蚱,“京城中东西贵,两文钱一个,送你了,别生我气了。”

齐铁嘴揽他起来,骂道:“你这穷鬼。”

张启山头脑一片混沌,以为是在梦里,长臂一揽,把算命的箍在怀里,闷声道:“我冷,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齐少主从小没有这种遭遇,也没有遇见过这么一个仇人,跟个血人似的,赖着他撒娇。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张启山的怀抱挣脱。

“张日山,别他妈睡了,快来帮忙,你哥快死了!”

斯斯文文的齐先生满身是血的敲醒了张日山,北镇抚司又是忙了一夜。




——tbc——

没看错,二更了,认真脸,要抱抱和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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