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毛猴

一只等待认领的猴子(*¯︶¯*)

【一八现代AU】一八异闻录


无责任番外•张家有女(五)

“夫人!”几个丫鬟慌慌张张的找到大夫人,“二小姐逃了!”

大夫人倒是神色自若,道:“无妨,你们先退下吧。”

大小姐张绮玉就候在自己母亲身边,她又叫几个在旁边伺候着的丫鬟退下,关上门后低声对大夫人说:“张绮珊那丫头知道了当年她娘的死与我们有关。不如这次我们找人直接把她杀了。”

大夫人扶额,道:“你怕什么?那个短命鬼以为自己把珍珠打死了,珍珠没死成,我们让珍珠扮鬼吓吓她,又有什么错?”

张绮玉犹豫道:“可是……要是没有我们,张绮珊她娘也不能被吓死。”

大夫人微愠,骂张绮玉道:“不成大器!张绮珊的贱命哪值得脏了我们的手,倒不如留她苟活于世,慢慢折磨她。”

张绮玉刚想反驳,房顶上传开一声嘎吱的声响,吓得她赶紧噤了声。

“怎么了?”大夫人问。

张绮玉扶了扶胸口,道:“可能是野猫吧。老四总爱招一些。”

张启山把瓦片重新盖上房顶,动作敏捷,从屋顶轻轻一跃,将身型隐藏在树丛之中。

逃的话,也不见得第一时间往府外逃吧。

说来也巧,傅明诀这头忙着说服老侯爷,老侯爷同样也赞成和金齐皇子结成亲家,只是对爱女傅明珠仅是侧妃的名份颇有微词。

傅明诀整理完嫁妆的礼单,又诚意十足的去了趟张府,想和张安远谈一谈自己和张绮珊的婚事。

张安远老脸发紫,指着门外告诉傅明诀张绮珊已经离家出走了。

而此时的张启山正在城郊遭遇着他到这以来,最正式的一次刺杀。

他从大夫人处离开,发现有一辆马车鬼鬼祟祟的从张府后门离开,他跟了过去,发现马车里住的是平素足不出户的三夫人陈紫鸢。

那马车一路西行,竟是到了城郊,几个蒙面的男人交给陈紫鸢一个牛皮纸包,并交代她用法。

陈紫鸢笑道:“这毒我七年前便用过一次,你告诉我大哥,让他放心。”

隐藏在暗处的张启山眉头一皱,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蒙面男人道:“老爷说这是最后一次,还希望您好自为之。”

陈紫鸢苦笑道:“还不是为了文儿,上一次要不是那个女人把本来给张绮珊的药全喝了,也不能再折腾第二次。”

张启山惊觉,原来害死张绮珊母亲的凶手,并非是一人!

莫非是三夫人已经知道张绮珊是男儿身,会影响她独子张启文的地位,才要害死他?

张启山努力回想着手书中内容,张绮珊提过他母亲的地位极低,一次得了风寒,府上也不给批药,张绮珊装病,才骗来药给自己母亲喝下,但是她母亲的病并没有好转,而是不久于人世。

得了这惊天的真相,张启山转身就要离开,几个蒙面的男人耳力极强,几道利箭射出,堪堪堵住了张启山的去路。

陈紫鸢马上回到了马车上,心里暗道老天有眼,张绮珊遇到了他大哥养的死士,还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一定会被灭口的。

张启山赤手空拳,在数十个蒙面死士的包围下渐渐落了下风,几道伤口也随着逐渐逼近的刀锋下出现。

一身素白的衣服,变成了染血的破布挂在身上。

张启山眼中充满了戏谑,一双眸子在傍晚见暗的天色里异常的明亮。

他语气里带着兴奋,他说:“老头子说穷奇之力不可用来对付普通人。”

“——可是,在这个地方,是不是只有强者才能在人吃人的社会里活下去?”

跟一帮招招狠辣想置他于死地的死士,还谈什么道义?

胸膛上的穷奇纹身沾染到血气变的额外的滚烫,张启山一掌劈去,带着穷奇之魂的力道将他附近的几人震得吐血,瘫倒在地。

掌风未及之处的几名死士互相交换了眼色,握紧手中刀剑,大喊着冲上前去。

张启山提身轻跃,速战速决的一圈踢下,正正好好踢中几名死士的胸膛。

又是一阵哀嚎,张启山形容狼狈的站在有出气没进气的死士中间。

沉默血腥的气氛持续了没有多久,一阵腹鸣声显得格外突兀。

“呀,该吃饭了。”张启山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掂量掂量上次花剩下的银钱,又广开财源的蹲下来翻着死士们身上的钱袋。最后在一个好像是管事儿的人身上翻出两张百两的银票和几块碎银子。

张启山一副死而无憾的蠢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不过正事要紧。

张启山才没忘他离家出走的真正目的。

夜色更深了,张启山先是找了一条小河把身上的血迹冲洗下去,有几道伤口被他用水冲的发白,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他体质特殊,再过几个时辰,浅些的伤口就会渐渐愈合。

总算像个人样了,张启山又把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向城里赶去。

京城的夜市十分热闹,街上灯火辉煌,摊贩们叫卖声不断,沿街商铺倒都关了店门,还开门做生意的就剩妓馆了。

“大哥,问一下,附近有卖衣的吗?”张启山拉住了一个中年男人。

夜市嘈杂,男人满心想去妓馆寻欢,就听错成附近有卖身的吗?

顺手给张启山指了醉梦阁,道:“那里!”

张启山道了谢,几步窜了进去。

浓郁的脂粉味顿时涌进他的鼻腔中,张启山眉头一皱,旋即反映过来这是个烟花之地。

想往外跑已经来不及,几个身穿薄纱的女子已经团团把他围住小手乱摸。

“姐姐,这个小哥好俊。”粉衣女子丝毫没有娇羞之意。

蓝衣女子掩唇一笑,道:“我刚才摸了,那话儿特别大。”

黄衣女子倒是不屑一顾,道:“大有什么用?技术也很重要啊?”

粉衣女子反驳道:“年前我接过一个恩客,长得也是俊俏,那话儿也比常人大,不懂温柔,虽只有蛮力,那一夜也让我回味了半个月。”

张启山一脸懵逼的看着三位姐姐当着自己一个被掰弯的人的面开车。

“姐姐们,你们误会了。”张启山道,“我只是想买身衣服,走错了。”

蓝衣女子轻笑,道:“进了咱醉梦阁,哪有不春宵一度的道理,不如将错就错,试试看。”

张启山忙护住自己要紧的部位,讨饶道:“好姐姐们,我真是错了,快放我走吧。”

粉衣女子最先心软,她劝道:“姐姐,算了吧,等会儿侯爷和王爷要过来,咱们也是要过去伺候的。”

张启山:“!!!”

“傅侯爷和金齐王爷?”张启山追问道。

黄衣女子冷然道:“关你何事?粉黛,叫你多嘴!”

张启山拉住粉衣女子的袖子,道:“我还就不走了,给我上好酒好菜。”

粉黛领着张启山到了二楼的雅座,张启山端着杯子观察着门口人流。

粉黛给他斟了一杯酒就被老鸨叫走了,说是侯爷要来了,那几个姿色上佳的都被召走伺候去了。

醉梦阁散客都被清走,在二楼的张启山躲进包间门后才被留住。

果不其然,齐铁嘴身着华服,风流无双,清朗俊美,在护卫的保护下浅笑着入了座。

傅老侯爷也紧随其后落座,莺莺燕燕围了过去,有斟酒的,也有喂菜的,看的张启山牙根直痒痒。

几天不见,老八可厉害的不得了,娶亲不说,还会来烟花之地了?

这事其实还真不怪齐铁嘴,那傅老侯爷生性风流,和齐铁嘴谈事的地方自然定在了烟花之地。

一个顶不正经的岳丈,带着面上风流邪魅实则纯情的准女婿,在大婚前夕跑来喝花酒,这种事儿,估计也只有傅老侯爷能干出来了。

“有点多了。”齐铁嘴摆手,粉黛瞅准时机,又灌了他一杯下肚。

傅老侯爷是个酒量极好的,看着金齐几杯酒下肚,昏昏涨涨,忙让粉黛停手,扶他上楼休息。

粉黛娇滴滴的道了声好,在众姐妹嫉妒的眼神中,扶着年轻俊俏的王爷去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错过了刚才那个硬朗的小哥儿,这个王爷也不错,粉黛想着,把手往齐铁嘴的身下探去。

张启山脸色更差了,这粉黛定是要摸摸看齐铁嘴那话儿有多大!

齐铁嘴有点醉了,但是对粉黛不轨的行为反应却极其迅速,给了粉黛一个胳膊拐子,打的粉黛险些跌倒。

张启山微笑着点头,是个刚烈的小基佬。

紧跟着粉黛的护卫展英上前道:“姑娘,还是我来扶王爷吧。”

粉黛骂他道:“你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懂个屁,老娘要回房伺候你家王爷,你来什么?你伺候得了吗?”

展英灰溜溜的走了。

张启山摸摸下巴,跟着粉黛进了她的房间。

又是对付桂圆那招,直接拍晕,拖到屏风后面。

齐铁嘴忽然落进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哼了一声又蹭了两下,嘟囔道:“启山。”

张启山看着齐铁嘴嫣红的嘴唇,贪恋的吻了上去,几日来忍受的都化作浓情缱绻。

齐铁嘴被突如其来的一吻,吻的恢复了几分清明,看见张启山熟悉的脸不禁惊呼了一声。

展英闻声赶来,又在门口驻足,低声问道:“王爷!没事吧?”

齐铁嘴清了清嗓子,道:“没事儿,这有人伺候我,你去歇着吧。”

张启山不由他多说,霸道的又以吻打断了齐铁嘴的话。

他把齐铁嘴抱到了床上,欺身上去。

“老八,你真好看。”张启山道,

之前倒没觉得有这么惊艳,只是看着小齐老板斯斯文文,温润俊朗,怎么看都看不腻。

换上了这锦缎华服,一头黑发也被张启山解开,铺在床上,眸子水气氤氲,动情的眼角泛红,形状极好的唇因为刚刚的吻微微有些红肿,让人想继续欺负。

齐铁嘴被他盯的害羞的偏过头,又被不满的张启山捏着下巴正了过来。

“王爷,今晚我伺候你,如何?”张启山噙着笑,把齐铁嘴扒得干净。

齐铁嘴双手圈住张启山的脖子,傲娇道:“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要是伺候不好,本王定拿你是问。”

展英在不远处听了一夜的墙角,心里问号无数,为什么那个时候粉黛姑娘倒不出什么声音了,反而是自家王爷一直带着哭腔讨饶,要是不行了怎么还做一夜?还有为什么王爷还说什么我错了,粉黛姑娘可真是个悍妇。

啧啧啧,真是一个难解的问题。







“偷腥”不成反被草的小齐老板第二天的大婚将如何进行?打发掉杀手的张启山又会遇到什么困难?已经知道事情真相的张启山如何惩治凶手,完成张绮珊的心愿?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一八异闻录无责任恶搞番外——张家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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