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的毛猴

一只等待认领的猴子(*¯︶¯*)

【一八武侠AU】几多逍遥

私设如山,所有OOC都是我的锅
锦衣卫镇抚使佛X魔教少主忍辱负重复仇八







又过了几日,大寒过后京城的冬天又下了几场雪,穷酸的算子总算租下一间堂口。

他早早关了店门,拿着一日的进项去了药铺。

“齐先生,还是之前那副药?”药铺的伙计看他是个老主顾,热情道。

“没有,改了几味,你按照这个抓。”齐铁嘴笑着递给他一张药方。

伙计说了声好,按方子抓完打包好递给他。

“天更凉了,齐先生身体不好,多注意些。”

齐铁嘴拱手道谢,拿着药走了。

药铺伙计送走了他,看天色也不早,刚要关门就被从天而降的煞星拦住。

他们做小买卖的最怕这些拿着绣春刀的冷面杀神们,被他们盯上,一准没什么好事。

来人比寻常的锦衣卫显得和善稳重些,饶是这样,那把刀拍在柜台上还是让伙计双腿直打颤。

“刚才那人在你这抓的是什么药?”张启山问道。

伙计道:“听他说是治疗气血亏虚的药啊。”

张启山道:“都是哪几味?”

伙计把收起来的药方给他拿出来,还十分仔细的把齐铁嘴之前那副药方也拿给他看。

张启山并不太懂两副药方有什么区别,耐着性子请教药铺伙计。

伙计道:“我也不是特别精通这个,新的那副把比较贵的药材都换成了便宜些的了,当然还是之前那副比较好,副作用会小些。”

张启山听的一知半解,大手一挥把那两副药方都收入囊中,道:“锦衣卫查案,征用了。”



“老二,你看看这两个方子都是治什么病的?”

张启山从外面回来,带了一身凉意,冻得二月红打了个寒颤。

二月红拿过药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道:“这方子有趣,打哪来的啊。”

张启山喝了一口热茶,道:“你管那么多作甚,直说是治什么的。”

“也亏得你把两副方子给我一起看,不然我也猜不出来了。”二月红学过两年医,平时镇抚司里的“杀神”们有什么伤病,都是他给看,只见他认真解释道:“这两个方子都是治疗气血亏虚的,只是不是像大姑娘们挂在嘴边的那种亏虚,是很严重的那种。”

张启山皱眉道:“多严重?”

二月红把方子摊开,道:“生病的人一定是维持不了昂贵的药钱,他又开了第二个方子,第二个方子药效不错,只是长期食用的话,会影响视力。”他顿了顿,反问道:“严重到哪怕视力受损,也要按时吃药的那种程度。”

张启山提刀转身又走,冷风又灌了二月红满屋。


穿着飞鱼服的高大的男子提着些补品在算命的堂口犹豫不前。

最后咬咬牙,敲响了门。

齐铁嘴刚喝下一肚子苦药,叼着个蜜饯平负心情准备就寝,不知是谁那么识趣,大晚上的还来算命。

“齐桓。”门外的人不轻不重的唤道。

齐铁嘴一滞,深吸了一口气,不咸不淡笑着开门道:“原来是官爷,深夜造访莫非是要查案?”

算命的穿着单薄中衣,隐隐约约好像是时光倒流,又回到两年前那个夜晚。

张启山心里五味杂陈,道:“齐桓,别这样。”

齐铁嘴给张启山倒了一杯清茶,客气道:“齐桓?官爷,你认错人了吧,我是铁嘴。”

有那么一瞬间,连张启山都相信他的话了,相信世上真的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

“穷奇玉佩的事,真的很抱歉。”张启山指尖攥着茶碗,道。

齐铁嘴一愣,道:“什么玉佩,你莫不是中邪了。”说罢风风火火的从墙上挂着的褡裢上掏出几张朱砂画的黄符就往张启山脑门上贴。

张启山虎着一张俊脸,盯着垂下来那张黄符快盯成了斗鸡眼。

他抬手给撕了下来。

齐铁嘴啧了一声,又抽出桃木剑往张启山身上招呼。

张启山人高马大,长得比算命的健壮些,几下就制住了咋咋唬唬的大仙儿。

齐铁嘴本就要就寝,穿的单薄些,这闹了一番,衣襟也松散了,露出小半白花花的胸膛凉飕飕的。

张启山心想那小魔头被自己捅了个对穿,腰间必然会留下痕迹,单手拉着松散的衣襟,把齐铁嘴的上衣拔个精光。

齐铁嘴吓个半死,以为这张启山真中了邪,不管是金刚经还是清心经,掺合着往外蹦。

张启山目光飞快的在齐铁嘴光裸的上身逡巡,半晌把移开目光,半晌后帮他吧衣服重新穿上。

就像是读书人的身子骨,没有多余的赘肉,腰线比想象中还要细一些,没有什么刀斧砍出来的伤疤。

“齐先生,失礼了。”张启山低头道歉。

齐铁嘴连打了两个喷嚏,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道:“官爷不过是色鬼上身,我刚才把那鬼怪赶跑了。”

张启山低笑道:“多半是心魔罢了,我叫张启山,齐先生。”

张启山走的时候齐铁嘴提醒道:“下次再来的时候,启山兄还是再斯文些较好。”

张启山尴尬的笑了笑,道:“会的。”

齐铁嘴毫无留恋的关上门,把张启山送来的补品悉数扔到角落里。

他从鬼门关爬出来,沉疴缠身,可不是靠些补品能补回来的。

翌日

古有刘备三顾茅庐,成就千古佳话。

后人仿效,被请的那个人,拒绝的次数多了,自然就被扣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帽子。

来兴赌坊来了五六个打手,说是武老板请齐先生去喝茶。

齐铁嘴心道虎落平阳,若是放在前几年爷脾气大的时候,别说来这几个人,来五六十个,他又何惧?

这行人走在街外显得浩浩荡荡,走在中间的算命的委屈着一张俊俏的脸庞,一旦走的慢些还会被推搡两下。

二月红和几个锦衣卫弟兄从午门轮值回来,正巧撞见这帮人。

“红二爷!”齐铁嘴遇见救星似的朝他招招手。

二月红看这架势,不难猜出齐铁嘴有些难处,便驻足道:“齐先生。”

齐铁嘴为难道:“今日约好了去你府上看病,这几位兄弟……”

还没说完,算命的又被彪形大汉推搡了一下。

二月红心道不如救这水火之急,点头道:“是啊,我正要去找你呢,现在见到了,那就走吧。”

来兴赌坊的打手们纵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哥这些穿着飞鱼服的大人们起冲突,只得乖乖的看着算命的颠颠的跟着这帮大人们走远了去。

“谢谢红二爷搭救。”齐铁嘴认真的拱了拱手道,“今日得闲,方便的话,二爷不如带我去府上一看。”

二月红颔首,丫头这几日病得愈发严重,他也束手无策,这算命的有两把刷子,倒不如就让他试试。

二月红有些家底,把红府置办的像模像样,不像张家那两个兄弟,这么多年赖在北镇抚司免费充当打更的。

齐铁嘴跟着他到了内院,两个丫鬟忙里忙外的端药伺候。

齐铁嘴从小就跟各种药物接触,嗅觉极灵,这院中飘荡的药味,让他不觉眉头一皱。

床上躺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齐铁嘴行礼道:“嫂子好。”

二月红引见道:“丫头,这是齐铁嘴,想看看你的病。”

丫头轻咳两声,勉强开口道:“有劳齐大夫了。”

齐铁嘴替她号了脉,又拉着二月红往门外去,低声道:“有一处我不便检查,想问问红二爷,嫂子胸口可有淤青?”

二月红皱眉,他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淤青。”

“这就怪了……”齐铁嘴正色道:“嫂子现在服的药是虎狼之药,不能多用,我给你再开一副,近几日若有情况,还请及时告知我,”

二月红连声答应,让下人给他备了笔墨,算命的笔走龙蛇,将带着墨香的方子递到了二月红的手中。

这笔迹分外眼熟,二月红仔细想想,早先张启山拿给他看的两个方子看来也是出自眼前这位年轻的齐先生之手。

二月红亲自送了客,还安排了一个有些功夫的小厮贴身跟着齐铁嘴,若是来兴赌坊这几日再来找麻烦,也好及时来报。

齐铁嘴万分满意二月红的周到,却也不难猜出二月红此举也是让他小心行药,若是丫头有什么闪失,他姓齐的,是跑不掉的。

呸呸呸,锦衣卫都是些肚里黑的家伙,张启山最甚!

齐铁嘴溜达到东市,买了半斤糖炒栗子,哼着小曲儿抱着吃了一路,后面跟着的小厮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好远远的跟着假装不认识这个现世宝。

红府总共没有几个丫鬟,全都派在了丫头身边伺候,吃了晚饭,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找到了二月红。

“二爷,不好了,夫人吐了好大一口血,胸口还有淤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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